第56章 古代王庭（20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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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古代王庭（20）
且說阿魯圖在殿堂上鬧了一通後，自己沒落著什麽好，本來，攜刀帶兵，等同逼宮，按律當處死。
穆甄念著兄弟情義，從輕發落，只罰了三十軍棍。
人給打癱了，十天半個月方能下床。
不過從小到大，這哥哥也沒對他有多好，倒是處處妒忌、甩臉子，穆甄也非下凡普度眾生的菩薩，哪兒來那麽多可播撒、揮霍的兄弟情。
從輕發落，只是因為阿魯圖以洛白做引，準確挑起了狼庭上下一定程度上的群情激憤。
雖然穆甄當場給壓下去了，但人心有了裂縫，外部的壓制也不是長久之計，反而還可能會起反效果。
所以他要待阿魯圖好一點，不能叫旁人覺得洛白是他的眼珠子，血親兄長動了這個眼珠子，穆甄就要殺他。
嚴懲只會給洛白更拉仇恨，也給自己埋隱患，退一步，大家還覺得他仁義，站到他這邊來。
而關於殿堂之上有人高呼處死自己這件事，洛白也聽說了。
狼王陛下鐵心護他，可光靠這單方面的“護”，也只是治標不治本，只要他“禍水”的名頭在百姓眼中存在一天，早晚會被逼到絕路。
得主動出擊。
以求生存。
洛白讓女使安代去簡單準備了一下，打算出王庭，到大王子阿魯圖府上親自拜會一趟。
當然，他現在的身份，也該還算是宮嬪，宮嬪是不可上外邊拋頭露面的，即便是拜會、走訪親戚，也得求得狼王許可。
可穆甄怎麽會不同意洛白的請求，安代才去王帳之中稟報，狼王陛下就大手應允了。
屬於是在洛白的舒適圈蹦迪。
這還是洛白第一次獨自走出王庭，今日大雪已經停了，天上有一點稀薄的陽光，一片白茫茫的外間天地，被陽光灑上，溫度還是冷的，但顏色看著暖。
車馬平緩行進，小半個時辰，到達阿魯圖的住所。
前來迎門的，是大王子的正妻三丹，穆甄的長嫂，洛白也得跟著稱一聲長嫂。
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，可這長嫂，和大王子的氣質，確實不像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。
阿魯圖看著就急性，脾氣火爆，而三丹則溫柔嫻靜，大方端莊，對待洛白也毫無惡意，反倒是熱情地接待。
跟大王子對洛白的態度，天差地別。
當然，也可能是阿魯圖意圖對洛白不利，被收拾了，周圍人引以為戒，就算心中不喜，表面上還是要演得熱情洋溢呢。
洛白無所謂是哪一種，這和他今日前來拜會的目的無關。
他先掏出一盒藥膏，遞到三丹手中，“長嫂，這是陛下禦賜的極品創傷藥，王長兄現在身上有傷，你且給他用些，效果極好呢。”
然後有讓安代把帶來的一車隊的禮品，統統獻上，也算表了探訪、慰問的心意。
長嫂一邊言謝，一邊帶著人往裏走，路過一處長廊時，聽到孩子的笑聲，三丹解釋道：
“那邊是王爺的小兒子和小女兒，每天的這個時辰，乳娘都會帶他們在院子裏玩耍。”
王爺的兒子和女兒...聽來略有些別扭，哪有母親會這麽介紹自己的孩子的？
洛白查過劇情簡介，且說這阿魯圖的家庭結構比較特殊，娶了一個正妻，又納了兩房妾室。
因為正妻三丹不能生育，需要再納妾室傳宗接代，開枝散葉。
如今阿魯圖膝下一子兩女，都是兩個妾室所生。
洛白看長嫂倒是對此毫不介意，對待兩個孩子也是視如己出。
“王爺待我好，我無法為他生下一子半女，難道，還要去嫉恨能做到的人麽...合該感謝她們才是。”三丹是如此說的。
雖然她表現出賢妻良母的平和模樣，字裏行間也透露著對阿魯圖的深深愛意，可洛白在她眼中，卻總能看到一點...莫名其妙的疏離感。
倒也不是說三丹在言不由衷的演戲，很顯然，這番話，是她發自肺腑的真言，可由的是哪個“衷”，就有點含糊不清了。
旁人能不能看出來，洛白不曉得，反正他是此般觀感。
說來也奇，這阿魯圖和自己的正妻，在他十八歲成婚，多年來，絕對算得上草原狼庭的模範夫妻。
相濡以沫，相敬如賓。
後來三丹發現自己不能生育，阿魯圖也沒有動她正妻的地位，雖納了兩個妾室填房，但從未有過寵妾滅妻的行徑。
三丹在大王子帳下，生活一直都挺舒心。
知道這其中經過的人，只當大王子對王子妃情深似海，不離不棄。可就洛白走這一遭來看，兩人感情是不壞，可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。
想起穆甄在殿堂對質時的那一句，“這江山美人，你難道不曾覬覦麽”，洛白不認為穆甄會說沒有把握的話。
或許，他早已察覺到什麽...
身為王子，若說對繼承大統毫無覬覦，那母豬都能上樹，“江山”是可理解的。但這“美人”指的什麽呢？指的誰呢？
這時，阿魯圖的小兒子跑進來跟母親請安，懷裏還抱著一個竹球，看起來是用曬幹了的竹片編織而成。
就是不知道為什麽，洛白感覺很有幾分眼熟，可實在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類似的小玩意兒。
“王爺心靈手巧，又愛孩子，今年檀兒生辰，他親手為孩子編織了這個小竹球，還削了一座木馬，檀兒最喜歡玩了。”長嫂笑著介紹。
洛白跟著笑，心中若有所思...大王子的心靈手巧他倒確實聽聞過，同時還聽說，阿魯圖和穆甄兄弟倆，唯一相似的，就是在這手工藝活兒方面。
穆甄會木雕，栩栩如生，阿魯圖也會，而且也長於此道，這是少有的，甚至唯一的，大王子能與二弟不分伯仲的技能。
洛白感覺這會是個重點，默默記在了心裏。
又逗留了一會兒，吃過晚膳，也該打道回府了。
洛白這一趟，雖說還沒拿到一定能解自己於危局中的籌碼，但他深知，是有實質收獲的。
心情很好。
然後他驚訝的發現，自己居然生出了一點傾訴欲，和分享欲，竟想將此刻收獲的心情，與一個人同享...
洛白審視自己對穆甄的感覺，不可否認，情義是有一點了，可洛白自己也知道，是因為設定也好，還是他天生事業腦也罷，總之他是個薄情之人，心也許是捂不暖的。
每個人在他眼中，皆可分為“可利用”的，和“不可利用”的。毫無疑問，穆甄是有極大利用價值的一位。
有點分不清了，他現在的這絲情愫，究竟是愛穆甄，還是愛他的利用價值。
當然，還有可能是肉.體...因為和穆甄做.愛的滋味，是蠻好的。
回到自己營帳，聽聞穆甄王帳那邊，似是送來了一份加急軍情，狼王陛下今晚大約是要在王帳之中鏖戰徹夜了。
洛白也不覺得可惜，左右穆甄那麽聰明，他察覺到的，穆甄應該也都察覺到了，不需多費口舌。
解下外袍，揉了揉脖頸，洛白打算沐浴之後，就上床睡覺。
這時，兩個小侍女進來，一邊為他準備沐浴的木桶和熱水，一邊笑嘻嘻的，圓圓的臉蛋，笑得倒也可愛。
“什麽事這麽開心？”洛白疑惑。
小侍女指了指外間，笑說：“今日膳房研制了一道新點心，甜香四溢，隔八個帳都能聞到！陛下嘗了都說好！還特意命人送了一盤過來。”
根據狼庭規定，膳房須定期研制新菜，這一次新做出來的，是一道甜口的點心。
而這種新菜，是要呈給狼王最先享用的，所以分量極少，其他人是吃不到的，頂多太後那邊多一份送去。
可穆甄時刻記掛他，嘗過說好之後，不忘讓人往洛白這裏送一盤。
所以小丫頭們才那麽開心。
自家主子得狼王的心，自己的日子才有盼頭嘛。
洛白聽後，也高興，只是他胃不好，晚上若食用了宵夜，怕要積食，又弄得生場病來。
而且小侍女把點心捧到他面前，這是草原傳統烹飪手法所制，奶味占了最大比重，洛白一直都吃不太慣。
知道小丫頭嘴饞，便使了個眼色，把宵夜獎勵給她們了，“去吧，別叫人瞧見，這麽一點分量，也不夠帳裏所有人分。”
可誰知，這一獎勵，竟是獎勵掉了一條人命。
“啊——”小姑娘尖利的慘叫，洛白還沒有入澡盆，又趕緊裹上衣袍，推門出來看是怎麽回事。
而他目光一掃過來，只見剛才笑嘻嘻跟他言說這點心聞著是多麽香甜的其中一個侍女，竟是口吐烏血，面龐發紫，倒在了地上。
一探鼻息，已經斷氣了。
那盤甜香無比的點心也打翻在地，而小姑娘手中，正拿著一塊糕體，口中也有咬下點心的痕跡。
很顯然，這是中毒身亡，入口斃命，下毒的劑量非常大，而這毒，自然是下在那盤新研制的點心裏的。
事情一傳開，穆甄趕了過來，彼時洛白已然安排女使安代將中毒身亡的小侍女的遺體妥善安放，這驗屍是免不了的。
再一看穆甄竟是到自己面前了，洛白迎上去：“陛下今晚不是有軍情要務，實在不必為這邊的事分心...”
“無妨，等下還要再過去。”穆甄把人上下檢查了一番，“確認你的安全，是最要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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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說阿魯圖在殿堂上鬧了一通後，自己沒落著什麽好，本來，攜刀帶兵，等同逼宮，按律當處死。
穆甄念著兄弟情義，從輕發落，只罰了三十軍棍。
人給打癱了，十天半個月方能下床。
不過從小到大，這哥哥也沒對他有多好，倒是處處妒忌、甩臉子，穆甄也非下凡普度眾生的菩薩，哪兒來那麽多可播撒、揮霍的兄弟情。
從輕發落，只是因為阿魯圖以洛白做引，準確挑起了狼庭上下一定程度上的群情激憤。
雖然穆甄當場給壓下去了，但人心有了裂縫，外部的壓制也不是長久之計，反而還可能會起反效果。
所以他要待阿魯圖好一點，不能叫旁人覺得洛白是他的眼珠子，血親兄長動了這個眼珠子，穆甄就要殺他。
嚴懲只會給洛白更拉仇恨，也給自己埋隱患，退一步，大家還覺得他仁義，站到他這邊來。
而關於殿堂之上有人高呼處死自己這件事，洛白也聽說了。
狼王陛下鐵心護他，可光靠這單方面的“護”，也只是治標不治本，只要他“禍水”的名頭在百姓眼中存在一天，早晚會被逼到絕路。
得主動出擊。
以求生存。
洛白讓女使安代去簡單準備了一下，打算出王庭，到大王子阿魯圖府上親自拜會一趟。
當然，他現在的身份，也該還算是宮嬪，宮嬪是不可上外邊拋頭露面的，即便是拜會、走訪親戚，也得求得狼王許可。
可穆甄怎麽會不同意洛白的請求，安代才去王帳之中稟報，狼王陛下就大手應允了。
屬於是在洛白的舒適圈蹦迪。
這還是洛白第一次獨自走出王庭，今日大雪已經停了，天上有一點稀薄的陽光，一片白茫茫的外間天地，被陽光灑上，溫度還是冷的，但顏色看著暖。
車馬平緩行進，小半個時辰，到達阿魯圖的住所。
前來迎門的，是大王子的正妻三丹，穆甄的長嫂，洛白也得跟著稱一聲長嫂。
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，可這長嫂，和大王子的氣質，確實不像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。
阿魯圖看著就急性，脾氣火爆，而三丹則溫柔嫻靜，大方端莊，對待洛白也毫無惡意，反倒是熱情地接待。
跟大王子對洛白的態度，天差地別。
當然，也可能是阿魯圖意圖對洛白不利，被收拾了，周圍人引以為戒，就算心中不喜，表面上還是要演得熱情洋溢呢。
洛白無所謂是哪一種，這和他今日前來拜會的目的無關。
他先掏出一盒藥膏，遞到三丹手中，“長嫂，這是陛下禦賜的極品創傷藥，王長兄現在身上有傷，你且給他用些，效果極好呢。”
然後有讓安代把帶來的一車隊的禮品，統統獻上，也算表了探訪、慰問的心意。
長嫂一邊言謝，一邊帶著人往裏走，路過一處長廊時，聽到孩子的笑聲，三丹解釋道：
“那邊是王爺的小兒子和小女兒，每天的這個時辰，乳娘都會帶他們在院子裏玩耍。”
王爺的兒子和女兒...聽來略有些別扭，哪有母親會這麽介紹自己的孩子的？
洛白查過劇情簡介，且說這阿魯圖的家庭結構比較特殊，娶了一個正妻，又納了兩房妾室。
因為正妻三丹不能生育，需要再納妾室傳宗接代，開枝散葉。
如今阿魯圖膝下一子兩女，都是兩個妾室所生。
洛白看長嫂倒是對此毫不介意，對待兩個孩子也是視如己出。
“王爺待我好，我無法為他生下一子半女，難道，還要去嫉恨能做到的人麽...合該感謝她們才是。”三丹是如此說的。
雖然她表現出賢妻良母的平和模樣，字裏行間也透露著對阿魯圖的深深愛意，可洛白在她眼中，卻總能看到一點...莫名其妙的疏離感。
倒也不是說三丹在言不由衷的演戲，很顯然，這番話，是她發自肺腑的真言，可由的是哪個“衷”，就有點含糊不清了。
旁人能不能看出來，洛白不曉得，反正他是此般觀感。
說來也奇，這阿魯圖和自己的正妻，在他十八歲成婚，多年來，絕對算得上草原狼庭的模範夫妻。
相濡以沫，相敬如賓。
後來三丹發現自己不能生育，阿魯圖也沒有動她正妻的地位，雖納了兩個妾室填房，但從未有過寵妾滅妻的行徑。
三丹在大王子帳下，生活一直都挺舒心。
知道這其中經過的人，只當大王子對王子妃情深似海，不離不棄。可就洛白走這一遭來看，兩人感情是不壞，可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。
想起穆甄在殿堂對質時的那一句，“這江山美人，你難道不曾覬覦麽”，洛白不認為穆甄會說沒有把握的話。
或許，他早已察覺到什麽...
身為王子，若說對繼承大統毫無覬覦，那母豬都能上樹，“江山”是可理解的。但這“美人”指的什麽呢？指的誰呢？
這時，阿魯圖的小兒子跑進來跟母親請安，懷裏還抱著一個竹球，看起來是用曬幹了的竹片編織而成。
就是不知道為什麽，洛白感覺很有幾分眼熟，可實在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類似的小玩意兒。
“王爺心靈手巧，又愛孩子，今年檀兒生辰，他親手為孩子編織了這個小竹球，還削了一座木馬，檀兒最喜歡玩了。”長嫂笑著介紹。
洛白跟著笑，心中若有所思...大王子的心靈手巧他倒確實聽聞過，同時還聽說，阿魯圖和穆甄兄弟倆，唯一相似的，就是在這手工藝活兒方面。
穆甄會木雕，栩栩如生，阿魯圖也會，而且也長於此道，這是少有的，甚至唯一的，大王子能與二弟不分伯仲的技能。
洛白感覺這會是個重點，默默記在了心裏。
又逗留了一會兒，吃過晚膳，也該打道回府了。
洛白這一趟，雖說還沒拿到一定能解自己於危局中的籌碼，但他深知，是有實質收獲的。
心情很好。
然後他驚訝的發現，自己居然生出了一點傾訴欲，和分享欲，竟想將此刻收獲的心情，與一個人同享...
洛白審視自己對穆甄的感覺，不可否認，情義是有一點了，可洛白自己也知道，是因為設定也好，還是他天生事業腦也罷，總之他是個薄情之人，心也許是捂不暖的。
每個人在他眼中，皆可分為“可利用”的，和“不可利用”的。毫無疑問，穆甄是有極大利用價值的一位。
有點分不清了，他現在的這絲情愫，究竟是愛穆甄，還是愛他的利用價值。
當然，還有可能是肉.體...因為和穆甄做.愛的滋味，是蠻好的。
回到自己營帳，聽聞穆甄王帳那邊，似是送來了一份加急軍情，狼王陛下今晚大約是要在王帳之中鏖戰徹夜了。
洛白也不覺得可惜，左右穆甄那麽聰明，他察覺到的，穆甄應該也都察覺到了，不需多費口舌。
解下外袍，揉了揉脖頸，洛白打算沐浴之後，就上床睡覺。
這時，兩個小侍女進來，一邊為他準備沐浴的木桶和熱水，一邊笑嘻嘻的，圓圓的臉蛋，笑得倒也可愛。
“什麽事這麽開心？”洛白疑惑。
小侍女指了指外間，笑說：“今日膳房研制了一道新點心，甜香四溢，隔八個帳都能聞到！陛下嘗了都說好！還特意命人送了一盤過來。”
根據狼庭規定，膳房須定期研制新菜，這一次新做出來的，是一道甜口的點心。
而這種新菜，是要呈給狼王最先享用的，所以分量極少，其他人是吃不到的，頂多太後那邊多一份送去。
可穆甄時刻記掛他，嘗過說好之後，不忘讓人往洛白這裏送一盤。
所以小丫頭們才那麽開心。
自家主子得狼王的心，自己的日子才有盼頭嘛。
洛白聽後，也高興，只是他胃不好，晚上若食用了宵夜，怕要積食，又弄得生場病來。
而且小侍女把點心捧到他面前，這是草原傳統烹飪手法所制，奶味占了最大比重，洛白一直都吃不太慣。
知道小丫頭嘴饞，便使了個眼色，把宵夜獎勵給她們了，“去吧，別叫人瞧見，這麽一點分量，也不夠帳裏所有人分。”
可誰知，這一獎勵，竟是獎勵掉了一條人命。
“啊——”小姑娘尖利的慘叫，洛白還沒有入澡盆，又趕緊裹上衣袍，推門出來看是怎麽回事。
而他目光一掃過來，只見剛才笑嘻嘻跟他言說這點心聞著是多麽香甜的其中一個侍女，竟是口吐烏血，面龐發紫，倒在了地上。
一探鼻息，已經斷氣了。
那盤甜香無比的點心也打翻在地，而小姑娘手中，正拿著一塊糕體，口中也有咬下點心的痕跡。
很顯然，這是中毒身亡，入口斃命，下毒的劑量非常大，而這毒，自然是下在那盤新研制的點心裏的。
事情一傳開，穆甄趕了過來，彼時洛白已然安排女使安代將中毒身亡的小侍女的遺體妥善安放，這驗屍是免不了的。
再一看穆甄竟是到自己面前了，洛白迎上去：“陛下今晚不是有軍情要務，實在不必為這邊的事分心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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